怀孕4个月男友不愿出一分彩礼,说有本事去父留子,我转身去医院
冰冷的超声耦合剂滑过腹部,带来一阵战栗的凉。
屏幕上是模糊跳动的光点,那是她腹中孕育四月的小生命。
这本该是充满喜悦与期待的时刻。
赵知愿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,细密如针,扎在心头。
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微隆的小腹,那里正发生着奇妙的变化,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家伙在悄然生长。
然而,这份孕育生命的喜悦,却被现实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。
她和男友李辰,关于未来的谈判,再次陷入了僵局。这一次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冰冷,都要绝望。
章节标题:第一章 甜蜜往昔与现实的重量
认识李辰,是在三年前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。
展开剩余94%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,笑容干净,眼神里有种涉世未深的明亮。赵知愿被他吸引,或许正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尚未被生活磨平的棱角,以及谈起梦想时眼里的光。
那时的他们,挤在出租屋里吃一碗泡面也觉得幸福。
李辰会在她加班晚归时,在巷子口等她,手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。他会在她生病时,笨手笨脚地熬一锅糊掉的粥,却坚持要她一勺勺喝完。
那些细节,像散落的珍珠,串联起赵知愿心中最珍贵的记忆。
她以为,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,从出租屋到属于自己的小家,从两人世界到三口之家。
怀孕,是个意外,却也曾被赵知愿视为上天的礼物。
当她拿着验孕棒,看着那清晰的两道杠时,心情是复杂的,有慌乱,有无措,但更多的,是一种即将为人母的、柔软的喜悦。
她第一时间告诉了李辰。
电话那头的他,沉默了几秒,然后语气听不出太多波澜:“真的?确定了?那我们……周末见面谈。”
最初的震惊过后,赵知愿开始认真规划未来。她减少了加班,注意饮食,偷偷浏览育儿网站,想象着宝宝的模样。
她以为,李辰也在做着同样的准备,为他们的未来筑巢。
直到她第一次提起结婚和彩礼。
“辰,我爸妈的意思……虽然我们家不是卖女儿,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。我们那边普遍是八万八,图个吉利。这笔钱,我爸妈说了,他们会再加一些,给我当嫁妆带回来,主要是给我们的小家启动资金。”
赵知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,带着商量的口吻。
李辰正在打游戏的手指顿了一下,屏幕上的角色应声倒地。他皱了皱眉,放下手机:“彩礼?知愿,我们都这样了,还需要这些虚的吗?”
“这不是虚的,”赵知愿耐心解释,“这是一种态度,一个仪式。让我爸妈放心,也让我……有点底气。”
“底气?”李辰转过头,看着她,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没底气?我现在工作刚有起色,处处都要用钱。房子要租,孩子出生后更是碎钞机,八万八?我们去哪里弄这笔钱?”
“我知道我们有困难,但这笔钱我爸妈会还回来的,只是走个过场……”赵知愿试图让他理解。
“过场?”李辰打断她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,“既然是过场,何必这么麻烦?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?等孩子生了,条件好点了,再考虑这些不行吗?”
第一次谈话,不欢而散。
赵知愿心里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。她安慰自己,李辰只是压力大,一时没转过弯来。
章节标题:第二章 拉锯与寒心
然而,随后的几次沟通,李辰的态度非但没有软化,反而愈发强硬。
他似乎认定赵知愿怀孕后便别无选择,言语间少了从前的耐心和体贴,多了一份有恃无恐的算计。
“我妈说了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还兴彩礼这一套?真心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你看谁谁谁,人家嫁女儿一分钱彩礼没要,女婿不知道多感激,对老婆多好。”
“知愿,你是不是不相信我?觉得我以后会对你不好?所以才非要这笔钱当保障?”
他将问题的核心,从“彩礼”本身,偷换成了“信任”与“物质”的对立。
赵知愿感到一阵无力。她想要的,从来不是那八万八千块钱,而是他和他家庭对这段关系、对她、对她腹中孩子的重视和尊重。
她开始失眠,在深夜里听着李辰平稳的呼吸,感觉自己像漂在海上,孤立无援。孕期的情绪本就敏感,这些争执和冷遇,像钝刀子割肉,一点点消耗着她的热情和希望。
期间,她独自去做了一次产检。
医生看着B超单,笑着说:“宝宝很健康,你看,这是小手,这是小脚……妈妈要保持心情愉快哦,你的情绪,宝宝都能感受到。”
看着屏幕上那个已然初具人形的小生命,赵知愿的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她的宝宝,应该在爱与期待中降临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成为谈判的筹码,和父亲口中“麻烦”的源头。
这一次,她下定决心,要和李辰彻底谈清楚。
她选了一个周末,李辰不用加班,心情看似也不错的日子。她甚至精心准备了他爱吃的菜,试图营造一个相对缓和的氛围。
章节标题:第三章 最后的晚餐与决绝之言
饭桌上,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。
赵知愿深吸一口气,放下筷子,看着李辰:“辰,我们好好谈谈彩礼的事,还有结婚的安排,不能再拖了。”
李辰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不耐:“又谈这个?你能不能想点别的?我现在每天上班够累了。”
“我累的不是上班,是心里没底!”赵知愿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,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认真谈这件事。李辰,我怀孕四个月了,我们的孩子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,一个稳定的家。我不要多么盛大的婚礼,但该有的尊重,你必须给我,给我的父母!”
她挺直了背脊,努力维持着尊严:“八万八的彩礼,只是一个形式,我保证这笔钱会全部用在我们的小家上。如果你家实在困难,六万八也可以,甚至更少,但绝对不能没有!这是一个态度问题!”
李辰猛地放下碗筷,瓷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他盯着赵知愿,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嘲讽:“态度?赵知愿,你非要这么逼我是吗?”
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一字一句,像淬了冰的钉子:
“我告诉你,彩礼,一分没有!”
“你不是有本事吗?有本事你就去父留子!”
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赵知愿怔怔地看着他,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人。“去父留子”?这四个字,像一把烧红的利刃,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,瞬间绞碎了所有残存的幻想和期望。
她看着他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,看着他毫不退缩的、冰冷的眼神。
原来,一直以来,都是她自己在编织一个关于未来和责任的梦。
而他,从未真正准备踏入这个梦境。
巨大的荒谬感和刺骨的寒意,席卷了她全身。她甚至感觉不到肚子里的胎动,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。
几秒钟的死寂。
赵知愿什么也没说。
她没有哭,没有闹,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。
她只是慢慢地、极其缓慢地站起身,动作僵硬却异常平稳地,转身走向卧室。
她拿出手机,指尖冰凉,微微颤抖,却异常坚定地打开打车软件,输入了市妇幼医院的名字。
然后,她开始换衣服,拿身份证、医保卡、所有的积蓄银行卡。
整个过程,安静得可怕。
李辰站在客厅,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,最初的硬气似乎消退了一些,染上一丝不确定:“你……你去哪儿?”
赵知愿没有回答。
她穿好外套,拿起包,径直走向门口。
在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,她停顿了一瞬,却没有回头,只是用一种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,清晰地吐出三个字:
“去医院。”
章节标题:第四章 冰冷的仪器的无声抗争
“叮——”
电梯到达一楼的声音清脆而空洞。
赵知愿走出单元门,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,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。李辰那句“去父留子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,冻结了她的泪腺,也冻结了她最后一丝犹豫。
她拉开车门,坐进网约车后座,报出医院名字后便闭上眼,靠在椅背上。
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,似乎想搭话,但感受到她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,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。
城市街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,繁华依旧,却与她无关。
她的手掌一直覆在小腹上,那里曾经是她觉得最温暖、最有希望的地方,此刻却像揣着一块冰。
宝宝,对不起。
妈妈可能……无法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了。
但是,妈妈更不能让你在一个没有爱、没有尊重、只有算计和冷漠的环境里长大。
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,熟悉又令人心悸。
她挂的是妇产科的号,坐在等候区冰凉的塑料椅子上,周围是形形色色的孕妇,有的有丈夫陪伴,细心呵护,有的有母亲陪同,絮叨着关切。
只有她,形单影只。
“赵知愿。”护士叫到她的名字。
她站起身,走进诊室。医生是一位四十多岁、面容温和的女医生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医生抬头看她。
“医生,”赵知愿开口,声音干涩,“我怀孕四个月……我想……咨询一下引产。”最后两个字,她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医生愣了一下,推了推眼镜,仔细看着她:“四个月了?胎儿已经很大了,引产对母体伤害不小,相当于一次分娩。你想清楚了吗?是和家人商量过了?”
赵知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家人?那个在她转身时都没有追出来的男人,算家人吗?
“我想清楚了。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,“我没有家人可以商量。”
医生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,似乎明白了什么,轻轻叹了口气:“按照规定,大于14周的妊娠终止,需要开具引产证明,或者有特殊情况。你……确定要这么做?不再考虑一下?或者,和孩子的父亲再沟通一下?”
孩子的父亲……
赵知愿眼前闪过李辰那张冰冷的脸。
沟通?他们之间,早已无话可通。
“我确定。”她抬起眼,眼神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,“请告诉我需要办理哪些手续。”
章节标题:第五章 风暴前的死寂与爆发
就在赵知愿根据医生指引,准备去办理相关手续和证明时,她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。
屏幕上跳跃着“李辰”的名字。
她直接挂断。
电话再次响起,坚持不懈。
她再次挂断,然后干脆利落地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
世界清静了。
然而,这种清静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。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。
赵知愿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
“知愿!你在哪儿?!”电话那头是李辰焦急的声音,带着一丝气急败坏,“你真去医院了?你疯了?!快回来!我们有事好商量!”
“商量?”赵知愿对着电话,声音冷得像冰,“李辰,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。‘去父留子’是你给我的选择,现在,我做出我的选择了。”
“我那是在气头上说的话!你怎么能当真!”李辰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吼,“那是我的孩子!你有什么权利一个人做决定?!”
“你的孩子?”赵知愿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讽,“当你拒绝承担一个父亲、一个丈夫最基本的责任和尊重时,当你对我说出‘有本事去父留子’时,你就已经单方面放弃了你作为孩子父亲的权利了。”
她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:“现在,如你所愿。”
“赵知愿!你敢!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,我跟你没完!”李辰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慌而扭曲。
“随便你。”赵知愿说完,直接挂断了电话,将这个号码也拉黑。
她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,缓缓滑坐到地上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,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。
不是后悔,而是为那段曾经真挚付出的感情,为那个不被期待的孩子,也为这个被迫变得如此坚硬的自己。
她哭了很久,直到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抽干。
然后,她用力抹去眼泪,站起身。
她不能倒下。她的背后,空无一人。
她开始按照流程奔波。开具引产证明需要社区调解,她去了;需要单位或学校盖章,她办了(她 freelance,自己给自己开了证明)。每一个环节,都像是在剥她一层皮,但她撑下来了。
期间,李辰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她,微信被拉黑后就换朋友的手机打,甚至找到了她偶尔联系的表妹那里。
他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愤怒威胁,到后来的苦苦哀求。
“知愿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彩礼我给,八万八,不,十万!我们马上结婚!”
“那是我们的骨肉啊,你怎么忍心?”
“你给我一次机会,我以后一定对你好,对孩子好!”
赵知愿听着那些话语,心里不再起任何波澜。
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迟来的承诺,比谎言更可悲。
他现在愿意给彩礼,不是出于尊重和爱,而是出于害怕失去“他的”孩子的恐慌,是一种试图重新掌控局面的手段。
她太了解他了。
一旦她心软回去,等待她的,绝不会是珍惜和忏悔,很可能是变本加厉的埋怨和“秋后算账”——“当初要不是你以死相逼,我怎么会……”
她不要那样的未来。
章节标题:第六章 手术台前的抉择与新生
办好所有手续,再次回到医院,已经是三天后。
这三天,对她而言,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她躺在病床上,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,等待着手术时间的到来。
护士进来做术前准备,给她量体温、血压,进行备皮。冰凉的消毒棉签擦过皮肤,引起一阵战栗。
“放松点,”护士语气温和,“等下会给你用药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赵知愿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猛地推开。
李辰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,头发凌乱,眼圈乌黑,显然这几天也没睡好。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她今天手术,竟然找了过来。
“知愿!”他看到病床上的她,穿着病号服,脸色惨白,眼神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愤怒,“你!你真的……”
他想冲进来,被闻声赶来的医生和护士拦住。
“先生,这里是病房,请你保持安静!”
“这位家属,请你出去!”
李辰不管不顾,隔着人墙死死盯着赵知愿,声音嘶哑:“赵知愿!你停下!我求你了!我们结婚!现在就结!孩子不能没有爸爸!”
赵知愿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他此刻狼狈而真切的情急模样。
若是一个月前,他如此,她或许会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可现在,太晚了。
她看着他,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那眼神,平静,空洞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。
李辰仿佛被这眼神刺穿了所有力气,他僵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护士关上了病房门,将他隔绝在外。
世界,终于彻底安静了。
赵知愿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无影灯打开,刺眼的白光笼罩下来。
麻醉师走过来,温和地说:“别怕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冰凉的药液通过静脉注射进入身体。
赵知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冰冷的世界,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,她仿佛感觉到腹中传来一阵微弱的悸动,像是一只小小的手,在做最后的告别。
一滴眼泪,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,迅速隐入鬓角。
再见,我的宝贝。
再见,我爱过的李辰。
再见,那个软弱天真、对爱抱有幻想的赵知愿。
当她在恢复室醒来时,身体是难以言喻的疼痛和空虚。
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,被硬生生从她生命里剥离了,留下一个血淋淋的、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但她的心,却奇异地感到一种死寂般的平静。
护士通知她可以出院时,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。
赵知愿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,撑着伞,一步步走出医院大门。
她的脚步很慢,因为身体的疼痛和虚弱。
但她的背脊,挺得笔直。
手机里有李辰发来的无数条短信(他换了号码),从最开始的咒骂,到后来的哀求,再到最后一条——“赵知愿,你会后悔的!”
她没有回复,只是默默地将这个新号码再次拉黑。
她不会后悔。
用一场刻骨铭心的痛,换一个彻底的了断和未来的清醒,值得。
她站在街边,看着雨幕中匆忙来往的车流和行人。
这个世界,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悲伤而停止运转。
而她的人生,也将在经历过这场彻底的毁灭后,于废墟之上,艰难地重建。
她招手,拦下了一辆出租车。
车门关上的瞬间,也隔绝了过去的一切。
未来的路还很长,或许布满荆棘,但这一次,她将只为自己,和那个在未来某一天、或许会在真正爱与期待中降临的生命而活。
车窗外,雨渐渐停了,天边隐约透出一丝微光。
章节标题:终章 废墟与微光
身体的创伤会慢慢愈合,医嘱上写明了复查时间和注意事项。
但心里的那个空洞,或许需要一生去填补。
她删除了手机里所有与李辰相关的照片、联系方式,清空了他们共同的社交平台动态。
她退掉了他们一起租住的房子,将所有他的东西打包,寄到了他公司的地址,没有附言。
她切断了一切可能的联系,像对待一个恶性的肿瘤,必须彻底清除,不留任何复发的可能。
李辰在她出院后的一个月内,曾试图去她之前的工作室找她,但她已经搬离。
他像疯了一样在她可能出现的所有地方徘徊,却再也找不到她的丝毫踪迹。
赵知愿这个名字,连同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,成了他生命里一道突兀的疤痕,和永远无法弥补的悔恨。
而赵知愿,用自己所有的积蓄,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租了一个小公寓。
她开始接更多的设计稿,用忙碌麻痹自己。
深夜,她还是会从噩梦中惊醒,梦里有时是李辰冰冷的脸,有时是婴儿若有若无的啼哭。
她学会了在失眠的夜里,抱着膝盖坐到天亮,看着窗外的天色由墨黑渐次转为鱼肚白。
她知道,她需要时间。
很长很长的时间。
去遗忘,去原谅(原谅那个曾经识人不清的自己),去重生。
偶尔,她会抚摸着小腹上那道淡淡的、因为妊娠和手术而留下的痕迹,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。
那是一个教训,一场劫难,也是她重生的起点。
它提醒她,永远不要将自身的价值和幸福,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良心上。
爱,可以投入,但底线,必须坚守。
尊严的代价有时远超想象,需要用血肉和灵魂来支付。
但唯有在彻底的失去后,才能看清什么值得紧握,什么必须放手。
废墟之上开出的花,或许带着泪与痛的滋养,却格外坚韧。
她走过的路已成绝境,而她的未来,自此只由她一人定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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